可能是邬年醉酒的原因,浴室门没有锁上,也没有关紧,门外的男人一推就开了。

    入眼的便是这样的场景,青年此刻摔倒在地上,身上虽然还穿着衣服,但早已被地面上的水弄湿了。

    “年年?”

    平日里冷静的男人此刻毫无冷静,他快步走到邬年面前,蹲下。

    邬年仰头起看向进来的男人,眼里溢出生理性泪水。

    他声音委屈的对着熟悉的男人说:“好疼哦,医生。”

    邬年这一跤摔得有些疼,他爬不起来,只能朝男人伸出手。

    见此,谢温立即把人抱起来,抱出充满水汽的浴室。

    谢温进来浴室不久,许钺也跟着进来了,见邬年被谢温抱起来,他够不上手只能跟着两人一起出去。

    把人放在地毯上,谢温仔细检查了邬年的身体,发现膝盖摔伤了。

    看起来白晢没有任何色素的肌肤此刻红肿了一片,破了皮渗出细细的血。

    谢温:“你在这里先躺好,我去给你拿药。”

    由于醉酒的原因,邬年闻言乖乖地没有动,脑袋一点一点的。

    谢温快步离开后,邬年看着没有离开的男人,歪了歪脑袋:“你今晚要住在我家吗?”

    许钺闻言愣愣的看向他,突然反问:“年年会让我留下来吗?”

    邬年没有想太多,此刻他还没有怎么清醒,回答隔壁邻居的话自然不会思考很多。

    “我家好像只有一张床呢,你要跟我一起睡吗?”

    前几天才刚失去丈夫的小寡夫此刻在只有两人的客厅里邀请自己,许钺下意识忽略对方此刻已经醉酒的原因,只觉得眼前人在暗示着自己什么。

    脑袋懵懵的,像是飘在云层间。

    他听见自己这样说:“年年真的会让我留下来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啦!”邬年眼不眨地说:“好朋友之间一起睡觉是应该的嘛。”

    如一盘冷水从头泼下来,脑子仿佛一下子清醒过来。

    许钺看向双眼澄澈落在自己脸上的青年,对方的眼里看起来没有其他的意思在里面,就只是单纯的让他留下来而已。

    没有饱含其他的情愫。

    许钺突然想起来好些天前邬年第一次穿着小短裙敲响他家的门,他打开门后见到对方的场景。

    他本以为邬年是那种人,所以才会无情地拒绝对方的心思。

    毕竟他从来都看不上那种人,也不想与那种人有任何的交集。

    后来在见到邬年跟着各种各样的男人说话,而且还让对方进门,当时的他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很是刺眼。

    许钺以为自己只是看不惯邬年勾三搭四的行为,找上去只是想质问对方而已。

    在邬年跟他说是好朋友的时候,许钺突然悟了。

    原来他看不顺眼邬年与各种各样的男人说话只是朋友之间的占有欲。

    他对邬年的态度变化只是想跟对方成为好朋友,仅此而已。

    后来听到邬年的丈夫死去,他某种心思油然而生,到今晚见到醉酒的邬年跟着一个男人回来时。

    他好像不只是想跟邬年成为好朋友,他好像还想要得更多。

    而是作为有名有份拥有一定的资格站在邬年身边。

    许钺目光落在醉酒的青年脸上,有些晦暗不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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