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病的裴相也很撩
一世安宁
萌二
流苏打开房门的时候,正看到男子端坐在窗边,他换上了一身便装,摘下面具露出坚毅的脸庞,微微侧过身的时候,能看到左脸深刻的伤痕。
他在盯着他的手,在他的掌心上,是一支梅花状的金钗,精致而贵气,这金钗随他已经有多年,但是一直被收得很好,刀光剑影里过来了,连道刮痕都没有。
流苏从未问过金钗的主人是谁,但是这几年里,她不止一次地看过周云飞望着这根金钗出神,眼中的情绪飘得很远,淌过一丝她从未见过的柔情。
听见脚步声,周云飞稍稍抬起眼,不动声色地将金钗收回了自己袖中,流苏给他捧过一杯清茶:“这些日子难得清闲,怎么愁眉不展的?”
“清闲,说明危险。”周云飞拿过茶,微微皱了皱眉,“前些日子赵良派我刺杀裴珩没有成功,估计已经引起他的注意,近日还是低调些好。”
提到裴珩,流苏思索了片刻:“宁儿,你昨日见到她了么?”
“嗯。”周云飞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,脑海里想起安钧宁闪躲的目光,他沉声道,“若是三日后宁儿还没有回来,无论怎样,都要将她带出来。”
看着他眸中闪过的焦躁,流苏轻轻颔首,遇上安钧宁的事情,他总会显得有些沉不住气,说起来,那丫头,总是有将人惹毛的潜力。
与此同时,裴府的院内,安钧宁正鼓着腮帮,与对面的男子四目相对,剑拔弩张。
飞盏低着头看着自己身上湿哒哒的衣服和滚到一旁的水桶,白皙的脸庞渐渐变得铁青。
“你说,现在怎么办?”飞盏低下头,隐忍着怒意的眸子在暗夜里闪过一道寒光,这道冰冷的目光曾令多少刀尖嗜血的亡命之徒都不寒而栗,可是对面的女子迎上他的目光,毫不胆怯,甚至还有点不悦。
“什么怎么办?”安钧宁白他一眼,指了指自己被水沾湿的鞋尖,“你看我不是也弄湿了么。”
“我全身都湿透了,而且水还是烫的!”飞盏眼中差点喷出两道火烧死她。
闻言,安钧宁关切地拉了拉他的袖子:“烫伤了?”
“没有。”飞盏沉着脸甩开袖子,刚刚要爆发的怒火被瞬间浇熄了,想发作不是,言和也不是。
见他没事,安钧宁又变得理直气壮起来:“你不是高手吗,不是会武功么,怎么连个水桶都避不开,我一个弱女子都没事,你激动啥。”
飞盏差点被气笑了,刚刚水桶滚下的那一刻,她弹簧一样地跳开了,逃离之前还拉着他挡在身前做肉盾,她居然还能怪罪到他头上。
二人在门外吵得不可开交,一阵微风袭来,飞盏打了个喷嚏,突然清醒了:“话说,这桶水是给公子洗澡的。”
安钧宁挥挥手:“没事,裴相见你没来,这会应该是起来了。”
话说完,她和飞盏互相对视了一眼,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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